纪念草圣林散之诞辰125周年林老筱之公去世一周年

2024-04-01

林散之先生被爱好书法的小伙伴誉为“当代草圣”。但是,如果有人问林先生的字究竟怎么样呢?这个我们得从散之先生的个人开始说起。

作者;草圣(林散之)书画中心李长生

在北纬三十二度左右的长江流域有座伟大九朝古都南京,在长江长游有座被称为巜天府之国》的城都。一江生二城,这二座城市同样具有一个显著共性就是文化。南京的林散之被人们称为三百年来第一草圣。林散之先生曾经西天取经一样奉恩师黄宾虹之命一个人,一支枝竹杖步行一万八千里来到四川,这在千年文化史上也是第一人。散公万里之行,天府之游播下成圣成贤之种子。这是一位伟大的诗书画三绝(启功先生语)的伟大艺术家,没有之一。我们研究发现林家固有的家风使林家岀现一位又一位对国家忠诚,具有民族气节浩然正气的英雄,林成璋大善成德,林成兴少年从军官至三关大帅,调御大夫,建威大将军,林散之一生至力于诗书画之研究创作,上世纪七十年代在中日文化交流中一举成名被封草圣。林筱之大孝大德之士,一生宣传中华文化,宣传林散之精神。就是这样的家风文化造就了林氏家族千秋大业。

道德高尚与品格优秀是绵育艺术大师的先决条件,而诗歌又是反映作者心灵的最佳方式,故有“诗言志”一说。林老一生作诗近三千首,启功先生称先生诗:“于国之敌,民之贼,当诛者诛,当伐者伐,正气英光,贯于篇计之中。”先生尊敬师长,即使是启蒙老师亦没齿不忘,更何况有恩于己的张栗庵及黄宾虹先生,故常作长诗怀念之。散老一生淡泊名利,重视人品修养。三十年代家乡水灾圩破,乡人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先生一人涉水至水利部为民请命,并义务担任圩差,被万人称颂。当时以救济洋白面粉换工修堤,家里堆满一屋子的白面,但他却丝毫不沾,家人想吃,也须用米来换。此事虽小,却小中见大,表现出来老人一心为公、清正廉洁的高尚品德。故其诗书画均能洋溢出一股清刚之气。



目标明确、志向坚定是每个大师成功的基础。散之先生早在17岁之前已自号“三痴生”,并有诗句“平生为癖诗书画”以记之。其师张栗庵以“三痴”的谐音,更其名为“散之”。其后先生一生不离诗书画艺,不论是顺境还是逆境,先生都没有放弃过自己的志向。尤其在文革期间,碑帖书籍均被抄走,他仍能将废报纸用水喷潮了,在上面练字。至此困难时期“欲与古人相抗争”的志向不变。听先生晚年自述:他每天清晨即起,悬肘写一百个汉隶字,夫人在床上嘀咕:“又在作糟了。”因为林老一个人的收入要养活一家老小,生活十分清苦,书画既不能有分文的收益,相反还要花钱买纸笔,所以夫人埋怨林老一清早起来就在糟蹋纸浪费钱。先生临帖的习惯一直坚持到晚年。直到75岁高龄尚见其临习的汉帖《西狭颂》《乙瑛碑》窗课传世。散翁酷爱诗书画,并为之奋斗终身,有诗为证:“我生殊自奋,伏案作书佣,墨水三千斛,青山一万重。”

艺术大师不可能生而知之,必须经名师指点,传其衣钵,并能不为利欲时风所左右。沿着前辈指引的正确方向持之以恒勇往直前。散翁十八岁从张栗庵先生学诗文书法。后又从黄宾虹先生学山水画,并能尽得其传。有人曾问过黄老,弟子中谁能传承衣钵,黄老说安徽林散之,足见黄宾虹对林散之先生的肯定。



从书艺而言,林老一生有不少经验之谈,现试分而简述之:

1.由楷入门,上下求索

林老主张从唐楷入手,然后上可临汉隶、魏晋,下可临唐宋行草。

2.由刚入手,先刚后柔

林老教学生写楷书先临柳公权,以得骨为先,同样,学隶书临《礼器碑》,行书临《王圣教》,草书临《孙过庭书谱》《怀素自序帖》,均为骨刚之书。并须用长锋羊毫笔,练出一手刚挺的字,然后再以丰润加之,以期由刚入柔,柔中见刚。从林老的自身经历也可看出这一轨迹。散翁自云:“六十岁以前的字太硬。“反之,若没有早年的刚挺,何来晚年的遒劲。林老到70岁以后完成了由刚入柔的蜕变,使笔画绵里藏针,外柔内刚。此功力直至90岁以后,书作入静入淡了,仍能骨力不退,足见立骨之重要。

3.腕平掌竖,笔笔中锋

散翁的执笔方法与常人不同。他说“腕平”是指手臂与手背处于同一平面,“掌竖”是指手掌与桌面相垂直,即手臂与桌面垂直,古人称:“腕竖锋正。”与包世臣的“腕平”指手臂平放桌面,“掌竖”指手掌与手臂垂直,故须反扭其筋的方法绝然不同。林老用的是黄山谷所说的唐以前古法——回腕双苞法。此执笔法必须悬肘,用肘带动腕指书写,故所书草书字字势圆气满,并能做到笔笔中锋。所谓“用笔千古不易”实际上是即用各种方法——提案、转折、翻折……调节笔锋,令其变正的这一机理千古不易。总是以中锋为主,侧锋为辅,偏锋偶一为之并起到承上启下的过渡作用。这与现时的流行书家的出手便偏侧还自诩为对“千古不易”的突破的“创新”有本质上的区分。

4.长锋羊毫,破水用墨

林老贯用长锋羊毫笔,并称羊毫笔才能写出刚的字来,这与高二适先生用紫毫笔写出柔和的字有异曲同工之妙。他们均从笔性的反面达到更高境界。林老用长锋羊毫还与墨法的破水用法相匹配,从而在宣纸上弹奏出充满节奏感的墨韵来。先生写字前,须将墨磨熟,即磨稠。再在砚池边备一盛淡墨水的小碟,用长锋羊毫笔蘸些水,再在砚池里点浓墨书写,故起始一两个字往往很重,有涨墨,且极浓墨,随着不断地书写,出现由浓到淡再入枯的现象,此时的枯墨是用长锋笔的根部所蓄的水分书写,故写出的枯笔,渴而能润,辣而不燥。然后再蘸水破墨,蘸墨破水,随机应变,交替使用。所书作品浓而枯、枯而润、变幻莫测、妙不可言;有时一个字已写到干笔近于无墨,笔一翻转又能见墨;其笔道如万岁枯藤,似出岫云烟,虚无缥缈、莫可名状,达到了一种似仙的境界。这是林老的创新,是将山水画的墨法巧妙地移到书法中来的创新,是对传统书法技法的突破。



当今书坛欲创新貌者比比皆是,那么让我们看看林老是怎样谈创新的。

“入得深,才能出得显”,“入”是入传统,“出”是出新貌。只要深入探究传统优秀法帖碑版,并能将其食而化之,才能营养丰富自己,逐渐成长出健康的新我来。林老即是“由唐入魏、由魏入汉,转而入唐,入宋、元,降而明、清,皆所摹习”。(《林散之书法选集·自序》)并且不断地往复,“如蚕之吐丝,蜂之酿蜜,岂能一朝一夕而变为丝与蜜者。颐养之深,酝酿之久,而始成功。由递变而非突变,突变则败矣”。(《林散之书法选集·自序》)“变”即消化吸收。将古代碑版法帖化为己有,这是需要有极强的消化机制的,这消化功能是学养,是胸中的学问所形成的的审美机制,它能将恣肆的充满火气的魏碑雅化,将跋扈暴戾化为温文尔雅。因此林老笔下的汉碑、魏碑就是洋溢出浓郁的文气。这学养即是散翁的人生,是他的道德学问,做诗、作画,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综合,即先生的气质和品格的表现。这恐怕是书画艺术成功的关键所在,也是时下书画界所忽视的抑或根本置之不理却祈求一夜成名的可悲之处。

林先生善于使用长锋的羊毫笔,这种笔很软,尤其是在蘸饱墨水的时候,笔锋更加柔软。用这种笔写出来的字,墨色效果很好,表现力也极佳。蘸一次墨就能写好多字,这样更有利于整幅作品的枯与润的布局。但是,由于这种笔特别柔软,在书写的时候,很难控制,往往达不到理想的效果。林先生却凭着深厚的书写功力,将这种长锋羊毫笔运用自如,得心应手。

因为这种长锋的羊毫笔没有弹性,在书写中一但倒下,出现散锋的现象,就无法中锋用笔。林先生便研究出了这种羊毫笔的裹锋用笔法,很好地解决了,因笔毫柔软带来书写不便的问题。



在书法中碑与帖的结合上,林先生的成就是斐然的,其贡献是很大的。我们可以在他龙飞凤舞的草书线条中,找到他碑学般的用笔方法,并具有极其浓郁的金石之气。林先生是将碑与帖相互融合的集大成者。

我们传统书法中的“折钗股”、“屋漏痕”、“锥画沙”等这些技法,在林先生长锋羊毫笔下,实处生动、虚处不空,这种实与虚之间既有金石之美,又富于书卷之气韵,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通过这些我们就知道了,林先生的书法好就好在他对于书法主要贡献,这些贡献就是林先生借助书法新型的材料以及工具为载体,并将碑与帖的金石之气进行深度的巧妙融合,形成了他自己独创的风格和显明的书法形式,将我们书法中的草书艺术提高到了崭新的境界。

林散之先生是我国现代诗书画艺术巨匠,素有“三绝”之誉。特别是先生的“散体”草书,气势奔放,独步当今,被誉为“草圣”。上世纪70年代初,启功先生看到了林散之先生的书法作品,对其表示了极高的敬意,甚至毕恭毕敬地行了三鞠躬。赵朴初先生在一首诗中称颂他为“当代称三绝的散翁”,并专程前往南京拜访时写道:“林老的书法在世界上是无与伦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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